想到这,付臻红又道:“那只蛊虫可取下来了?”

童百熊点头道:“带来了。”他说着,拿出了一个小锦盒。

付臻红抬手,气流从指尖顺势而出,红色的针线从衣袖里飞出,不过眨眼之间便卷起了童百熊手中的锦盒,再下一秒,锦盒便出现在了付臻红的手中。

付臻红打开了锦盒,盒子里的蛊虫看起来像是蝉蛹,但是背脊上面却又有竖起的倒刺,这样的蛊虫十分少见,像是苗族这边的东西,又像是被不属于苗族的人特意改造之后的蛊虫。

付臻红沉思了几秒后,合上了锦盒的盖子,他漫不经心的用纤细的手指在锦盒的纹路上摩挲着,似乎是在琢磨着什么。

童百熊没有说话,也非常识趣的保持着沉默。虽然他可以喊东方为东方兄弟,却很清楚的知道在东方兄弟考虑问题的时候,不要轻易参言。因为这个时候的东方不败,是冷漠的,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冷透着一种仿佛永远也不可拉近的距离感。

令狐冲此刻,面色上也保持着自己这个伪装后的身份的人设,老实的站在一旁。不过他的心里也思量了很多,他记得在他和田伯光上黑木崖的时候,在一处悬崖峭壁边看到的那一具尸体。

那具尸体应该是刚死没多久,身体还是温热的,但是脸色确实一片黑青。

那时他因为要赶时间,所以并没有仔细检查过那具尸体,不过在尸体的旁边,掉落着一个令牌,那令牌使用的材质像是朝廷的令牌。

想到这,令狐冲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坐在上方的付臻红,他记得在武林大会上的那一日,那为坐在最顶层楼的钰王爷。

这一切会不会与那王爷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