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回道:“就你腰上那把折扇吧。”
楚留香同意了,取下折扇扔给了陆远。
陆远一把接住,打开折扇看了看,一边说着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圈,“沐流儿的阿母不是天仓县的人,十年前楼水县闹饥荒,他阿母便来到天仓县,与这里的一个铁匠生下了沐流儿,本来还算过得幸福。”
“后来又如何了?”楚留香道。
“后来?”陆远嗤笑一声,“后来那铁匠迷上了赌博,把钱财都输光了,欠了很多债,债主找上门打断了铁匠的双腿,那铁匠没过多久就死了,家里的东西全部被债主搬空作为抵押,沐流儿和他阿母也被赶到了南街。”
楚留香听着陆远的描述,猜测着应该是有人给了沐流儿和这妇女一些恩惠,让他们趁机偷取他的玉佩。
“沐流儿平日里都在做什么?”楚留香问着。
陆远挑了挑眉,不疾不徐的说着:“我虽然是知晓一些情况,却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一个小孩吧。”他顿了一下,又道:“这问题,难道不是该你等那沐流儿回来,自己去问他?”
“或者,把这女人弄醒也行。”这后半句,陆远的语气有些兴味,带着几分恶劣的冷和讥诮。
楚留香不说话了。
他的目光落在陆远的身上,眼神中闪过了一抹审视。
陆远坦然无惧得对上了楚留香的视线,耸了耸肩。“你们支付了相应的酬劳,人我既然已经带到了,该说的也都说了,没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