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晴揪住了五条悟的头发威胁道:“你再乱说我把你头发扯掉让你当秃子。”
五条悟震惊:“你好恶毒!”
五条晴抵着他,手动让五条悟离她远点。
教训完五条悟后,她才回答夏油杰的问题:“因为草莓的后半部分没有草莓尖甜而泡芙的最甜奶油又全在顶部,将草莓尖朝下就能从头甜到尾了。”
五条悟理了下自己的头发,嘟嚷道:“歪理一大堆。”
缆车到站,门才刚开五条悟就飞速地窜了出去。
五条晴紧跟其后:“笨蛋哥哥你等等我。”
五条悟折返,揽着五条晴的腰跑得飞快:“快走,只要我们跑得快,丢脸的就是杰了。”
慢慢悠悠背着包走在最后的夏油杰不慌不忙,他对站在缆车口的工作人员歉意一笑。
收拾烂摊子的事,他已经做习惯了。
临近傍晚,滑雪场之旅到了尾声。
电车逐渐远去,路过晚霞。
五条晴冲着窗口呵了口气,在五条悟头顶的玻璃上画了个猪,猪下面的箭头指着五条悟。
突来的手指将箭头拐了个弯指到旁边的五条晴。
在电车上,两个人的行为收敛了很多。
五条晴将冰冷的手指从五条悟的衣领中伸进去。
“嘶,冰死了。”
五条悟抱怨了一句,大手包住了她的手,将热量传给她。
五条悟头靠着他的肩膀,眼睛弯成了月牙,背后是昏黄的晚霞。
“笨蛋的血是不是都是热的?”五条晴手指掐了下五条悟的手掌。
他的手掌很大,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她整个人手包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