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野萦和太宰治认识的时间不长,见过他不怀好意的笑,也见过他只是为了笑而笑。
但却是第一次看到他笑得真心实意,褪去了内心千回百转的谋算,笑得像个干净的孩子。
真少见。
“没想到织田作还是位小说家呢。”太宰撑着头看向桌面上放置的书。
织田作之助好像没有听出他在说笑,一本正经道:“啊,我刚出版了小说,名叫《雨》。”
梦野萦注意到了桌上的书,正是最近费奥多尔沉迷的那本书。
霓虹真小,没想到来趟酒吧就看了费奥多尔所看书的作者。
两人聊的很开心,大多时候是太宰治再说。
梦野萦并未打扰他们的谈话,自己找了个位置单独坐下。
良久后,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的谈话才结束。
太宰治在梦野萦对面坐下:“唔,织田作邀我去家里看他的初稿。”
梦野萦:“……所以你找我来酒吧就是看你和别人聊天吗?”
太宰治伸了个懒腰,轻松道:“做梦真好,真想一辈子不醒来。”
梦野萦戳破了他的幻想:“做梦固然好,但人最重要的,是清醒。”
太宰治脸色僵硬片刻,换过了一个话题:“和费奥多尔相处是不是很烦闷?那样的男人无趣很正常。”
梦野萦实话实说:“我觉得和费奥多尔相处,比和太宰先生相处更有意思。”
太宰治委屈道:“误会都解除了,怎么还是不待见我?”
梦野萦微笑的捅刀:“任何一位女士,对待试图让她一起殉情的男士都没有太多的好感。”
太宰治摸了下下巴,反驳道:“才没有,我还是很招女孩子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