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我关注普通人的科技,那也是无奈之举,任何可能增强家族实力的方法,我都会试一试。”

换言之,他当墙头草是时钟塔的特色和正常操作,根本不算弱点或者把柄。

赤松流微笑着看费奥多尔,这笑容有着浓烈的违和与冰冷:“弱小即为原罪,魔术师和人类并非同一物种。”

费奥多尔听后思考了一会后,冷不丁说:“可你不这么认为,对不对?”

赤松流没有回答费奥多尔的话,反而问面前的白帽青年:“说起来异能力者和魔术师有些类似,我是指能力表象。”

“只不过异能要比魔术更简单实用,魔术更加艰涩难学,并且对天赋要求极高,既然如此,费佳,你为什么想要来学习魔术呢?”

“你既然能说出时钟塔的派系之争,可见你并非不了解时钟塔,你和父亲说的话只是借口吧?”

赤松流笑吟吟地看着费奥多尔:“如今时钟塔内部准备狩猎异能力者,可你还是来找我了,为什么呢?”

费奥多尔抬眸,深邃的紫色眼眸隐隐有血色浸染,他轻声说:“是啊,为什呢?格拉斯尼,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呢?”

赤松流歪头:“那我姑且猜一猜。”

黑发青年略微低头,他抚摸着手中红茶杯子的边缘。

魔术师是以血脉和魔术刻印为传承的,费奥多尔即便想要得到魔术的神秘,也根本不可能入门,所以只可能是利用魔术去达成自己的目的。

有什么是异能力做不到,而魔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