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都被欺负到这份上,他也不吱一声。
索绰罗氏气不过偷偷在他身上拧了一下。
扎哈里抬头看她。
景珲站起来吧云柔拉到身边,对着她的额头轻弹,他语气宠溺又有着满满的无奈:“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一点记性不长。”那家子都是披着羊皮的狼,早晚把这只小白兔吞吃腹中。
云柔眼眶湿润差点落下泪来。她借着捂额头的动作挡住眼睛。
有多久没听到四伯的声音了。
这段时间他们一个忙着政事,一个忙着修养。云柔醒来的时候景珲已经去上朝,她睡着的时候,对方才回来。重生回来这么久还是第一天见面。
张保看不下去了,他把女儿拉过来,满脸警惕,“四哥,过分了啊。”
两人是亲兄弟,大部分时候张保是沉默的,唯有涉及女儿,他的嘴巴不输景珲。
就比如此时,“四哥年纪也不大,若实在喜欢女儿,让四嫂生一个不就得了。自己亲生的,怎么亲香都是理所当然,哪里还犯得着跟个强盗似的去抢别人。”
“四哥,这有损你现在的身份。”
两人年纪相差不大,张保对他四哥说话一直如此不知忌讳。
看着那边兄弟们相处和谐,扎哈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张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又闭上了。
云宛气急,又是这样,她不懂这个阿玛是怎么想的。别人都这么不在乎他了,他何必处处委屈求全?愚孝也不是他这样的。
她心里暗恨,若不是还用得着对方,她早就一把毒粉送这一家子去见阎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