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不错,这是赏你的。”

她示意魏嬷嬷拿了个荷包出来。

魏嬷嬷递了个荷包,她与云柔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作为侍郎府的奴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要有数。若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胡说八道,仔细你的皮。”

“奴才明白。”何文生痛快的接过荷包,他又不是傻的,这种事传出去对府上也没有好处。像他们这种奴才,自然是主家好了,他们才能好,若主子不好,他们又能好到哪里去。

到底男女有别,云柔也没有多待,不过她对何文生的识时务很满意。

若日后还有事,到可以再找此人。

如今饵已经撒下,就看云宛什么时候上钩了。

云柔以为怎么也要等两日,她却不知隔壁府上个个都是急性子,别说两日,就是一晚上都等不及。

何文生晌午过府,那边傍晚时分看门婆子就求见了云宛。

云宛皱眉,眼里满满都是厌恶,“不见。怎么?这是看我爹被罢官,我落魄了,什么脏的臭的都敢往我面前带?哼,别忘了你们的卖身契可是在我手里,若我不好,你们也别想好。”

在外人眼里,云宛从来都是善解人意的,实际上她本性并非如此。她把主仆之分看的很重,对那些奴仆的性命也很轻视。

口口声声来自和平年代,做的事情却比云柔这个正经的古人更加嚣张、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