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常在的事情妹妹有什么打算?现在宫里可有不少人盯着这事呢,妹妹若不好出手,姐姐不介意帮忙。”

按照宣妃的想法就应该给丽常在一个教训,让她认清自己的地位。奈何这都两日过去了,无论是皇上还是淑贵妃都无动于衷,仿佛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宫里最容不得的就是心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已经是顶顶好。若被人欺负到头上还不还手,那是愚蠢。”

她相信云柔能听明白她的意思,她也相信云柔不是愚蠢的人。

云柔心中温暖,她直直的望向宣妃,伸手拉住对方的柔荑。“我知姐姐的意思,我也不是心软,那日她咬死了在找东西,我若死抓着不放倒显得我小气容不得人。再则良嫔把她禁足,也算是小惩大诫。”

“散布流言的人明显没安好心,宫中安静这么久,我就是想看看她要做什么。而且”

“而且因为皇上独宠,他塔喇家压力很大,若丽常在能给我分担压力,我正求之不得。”

朝中那帮人惯会欺软怕硬,皇上他们奈何不了就打压他塔喇家。尤其是那帮子文人鸡蛋里挑骨头,也难为他们绞尽脑汁咬文嚼字也要卡他塔喇家晋升了。

那帮人说的有理有据,纵然是皇上也不好当做没看见升了他塔喇家的职。那样,御史又有话说了。

入宫之前云柔早就做好了准备,能的这么多年独宠她很满足了。

宣妃叹息,“你能想明白看得开就好,我最怕的就是你想不开钻了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