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曾就不曾吧?”并不深问这个问题,又转移话题,“以后有什么打断?不入庙学入官学,去科举?”
“科举不科举的,也没那么重要。富贵闲人,未尝就不好。”
毅国公打量了四爷一眼,“想不想去军中历练?”
“不想!从没想过。家父家母对小子最大的期盼就是能自己赚一碗饭。”
“所以想娶老夫的外孙女,因为老夫的外孙女是带着饭碗和俸禄银子去的,不用你养活?”
你要这么说话,咱们这天就没法聊了。
毅国公放下酒杯,看着四爷的眼睛,“那要是老夫需要个以武晋身的外孙女婿呢?”四爷摇头,回视过去,“不!您不需要这样的外孙女婿,您需要的是能甘心默默无闻安享富贵的外孙女婿。这样的默默无闻,得过十年、二十年……”
“你可忍的?”
“不是忍,是过!”四爷起身,肃然行礼,“请国公爷成全。”
毅国公重新举起杯子,看向场中的歌舞,摆摆手,放四爷走了。
四爷一走,歌舞马上就停了,从内室里出来一颇为素朴的中年妇人。
毅国公放下酒杯,揉了揉太阳穴,“你可瞧了,如何?”
这妇人坐在毅国公的对面,“聪明,有见地,知进退,懂隐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