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各种声音就冒出来了。

“没有旨意,那也不过是空穴来风。真要是如何,最多也就是陪都,长安城哪里逼得燕京的规模,实在是多虑了。”

“燕京是好,可你敢住吗?我是提心吊胆的,谁也不知道你床底下有没有人。我看呀,便是破败些,也比现在踏实。”

“正是这个话,跟着走就对了。”

“可这也不是想走就能走的。就怕陛下要选嫡系,将其他人留下来做个副朝廷来用,彻底的撇开,这可如何是好?”

对的!这是绝好的朝堂大洗牌的机会。

还有人私下里咬牙切齿,“当初我就跟毅国公有些不睦,如今留下来……也不光是咱们走不了,那毅国公府里的嗣子嗣孙不也没走吗?这就是主心骨!”

有把这两人拉进来自成一股势的意思。

另一个听的人都快被吓死了,连忙‘嘘’,“不要命了,你家说话就那么安全?”

这人顿时吓白了脸,第二天上折子,要告老还乡。我自己让位还不成吗?

总之,在燕京存在种种弊端的情况下,其实迁都并没有叫那么些人产生多的的反感。一听说要走,能走的有条件走的,都走了。暂时动不了的,就先打发人过去,买房子置地,归置好了,慢慢的往过搬。

便是在燕京的小老百姓,也愿意拿出十来两银子,看能不能在那边的外城买那么两分大的地方,将来也搭的铺面啥的,好做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