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这些做什么?难不成怕我以为你养外宅?”

“皇上只守着皇后,姑父只守着姑姑,大郡主府那边连个齐整的丫头都没有,金家更是把桐表妹宠的不成样子,便是林家权表弟,你也瞧见了,身边干干净净的,我难不成会去冒这大不韪?更何况,还有庙学。且不说咱们要依靠庙学的话,就只庙学有择主之权,我也不敢干庙学不赞成的事。在这事上,皇上尚且退让,更何况是我。你呀,真得把心放在肚子里!”

永安就笑,歪着头看他,“你平日里话少,今儿这话一多,我倒是觉得你该是心虚。”

孙重山面不改色,“我不跟你说,你猜疑。我跟你说了,你又是猜疑……”

“好了好了!逗你呢。”她笑的灿烂又娇俏,“也是我最近崩的太紧了。”

“是岳母没给你回信,你这心里不踏实吧?”孙重山低声道,“回头,我叫武勋写封信,另外托人捎带过去,可行?”

“你有人选?”

“我去求了姑姑,能成的。”

夫妻俩低声细语,说不出的温柔缱眷。

第二天休沐,孙重山没有进宫,而是直接出了城,说是去看宅子的。

宅子不错,端是个幽静之所在。前面是阔朗的街道,后门外却是河道。后门外便是台阶,下了台阶登船,便能沿河赏景。

孙重山从前院看到后院,牙侩含笑带到后门,“船是现成的,世子可要试试?若是有三五好友,登舟随波而行,又清净又自在!”

是啊!当真是个说话见人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