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紧跟着这一周,他的耳朵都有些痒。他心说,这别是过敏了吧。还不敢叫孩子知道,晚上没急着回家,先去找老关了,叫老关瞧瞧,这耳朵咋的回事嘛。

老关知道林雨桐拿她爸的耳朵折腾,说是从战友那里要的法子,反正不会更坏,治呗。这会子林大牛说不舒服了,他吓了一跳。专门把手电筒拿出来叫钱老师举着,他扒拉着给看。看不清楚,他又拿了耳朵勺,“像是什么塞住了……”轻轻的掏了两下,掏出了两块混着药物的耳耵,“这其实都不用掏,侧着头摇一摇晃一晃都出来了……”他是跟钱老师说的。

结果林大牛紧跟着说了一句,“我当那玩意是药呢,怕掏出来就没效果了。”

这话一出,老关还没反应过来,钱老师拿着手电筒的手就惊的晃了一下,“大牛,你听见了?”

啊?

林大牛愣住了,老关也愣住了。

老关走到林大牛的正前面,“大牛,听见了吗?”

大牛揉了揉耳朵,愣了好半天又揉耳朵,“声音一下有一下没的……耳朵有点嗡嗡声,能听见吧?就是你们说话的声音也太小了……”

不是太小!是还没恢复好。

老关的声音更大了些,“现在呢?听的见不?”

林大牛这次脸上有了惊喜,“听见了!听见了!老关你的声咋跟破锣似得……”

老关:“……”懒的跟你计较,他拉着大牛就走,“赶紧的,找四丫去。她扎的是哪个穴位,我得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