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山嘴上没言语,手里拿着手机手指不停的忙着,也不知道在干嘛。

夫妻俩沉默的做着,不大工夫,门铃响了。保姆去开门,结果是律师带着医生来了。保姆上来叫了,林云山才又下去,见小女儿还在,就叫医生,“采一下血样。”

干嘛?

林琼吓坏了,“总不会连我也不是亲生的吧?”

卢珊怒视林云山,林云山疲惫的闭上眼睛,“当年得出那样一份结论,总得有原因吧。明显不是亲生的,怎么就成了亲生的了?要是人家没在这事上给个假的检验报告,那只能说明,当时给的样本有问题。”

林琼突然脑子里什么东西一闪,“是不是打针出来给我买冰鞋那次……”

林云山眼睛一亮,“对!给你打针了吗?”

“打了呀!”她是这么说的。

她当时以为的打针其实就是给她抽血了。

“都有谁在,还记得吗?”这孩子那时候勉强算是五岁,再细节的根本就记不住。只记得买了冰鞋。所以,她摇头,“我不记得了。”

像是这种抽血的护士,私立医院流转的特别快,想查找都没法查找了。

但不管怎么样,得先问问。得拿着小女儿的样本,去翻当年的档案,看一看那时候的跟如今的,是不是一致的。如果一致,那就证明第一次鉴定的是自己跟小女儿。

林琼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很放松,她是亲生的无疑。也因为是亲生的,她更义愤填膺:“谁这么可恶,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