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芳·马拉美无意间的一句话,使得无视他的保罗·魏尔伦呆住。

保罗·魏尔伦仓促道:“你在胡说什么!”

“嘭”得一声,他把诗集再度合上,有一点恼羞成怒,否认马拉美的话:“它怎么可能与兰波相提并论,一本不算主流的小众诗集而已!”怎么可能是忧郁的,灵动的,强大的,目光犀利得可以让人避无可避的阿蒂尔·兰波。

“瞧瞧,这算什么笔名,让·尼古拉?文化修养不足的表现!”

贬低和嘲讽的评价语出炉。

“不算小众了吧。”斯特芳·马拉美黑线道:“魏尔伦,你没看见出版社的宣传语吗?这位法国诗人是在致敬十九世纪的时代。”

“不许拿来和兰波比,他就算去世了,也该是一位该受人尊敬的超越者。”保罗·魏尔伦脸上挂着“好脾气”的笑容,用语也轻轻柔柔,诠释着法语的优美独到之处,但是放出来的杀气是实打实地刺激人心。

斯特芳·马拉美颇有深意地看着他,谍报任务,唯有对方完整的回来了。

阿蒂尔·兰波尸骨无存!

在防御和自保上,理论上是空间系的“彩画集”更占优势!

不想与他交恶的斯特芳·马拉美收回视线,这段时间法国的对外战争结束,元首丢了大脸,最高指挥官也引咎辞职,引发大洗牌,内战不断,大街上都是罢工游行的人。

“好吧,可怜的阿蒂尔,我还没有和他好好的喝过酒呢。”

“……”

“魏尔伦,别放杀气啊,我就八卦最后一件事,我发誓不是安德烈·纪德那种不识相的问题,哦呵呵,我就是想问你和阿蒂尔上过床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