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曲,兰堂问这个世界最亲近的男人:“我能做什么?”
麻生秋也一字一顿道:“只要你想,整个世界是你的冒险乐园,你能做到你愿意做到的一切,若是没有思绪,不如就从你最擅长的地方入手吧。”
兰堂说道:“写诗?”有用吗?
麻生秋也弯起嘴角:“要看是对什么人了。”
有的人视作尘土,有的人则会视作珍贵之物,比如他,他就在等着诗呢。
兰堂仿佛看出他的意图,不好意思地转过头,“秋也,我有给你写诗。”
“你用来练手的那一类诗歌,何时有信心在床上念给我听?”麻生秋也从兰堂的身后伸出手,并非拥抱,而是去触碰钢琴,一曲这个世界也许有、也许没有的《欢乐颂》轻快地奏响了。
忧伤的气氛被驱逐一空。
“我想要的是你凝聚了全部的爱。”
麻生秋也亲了他,抚慰恋人的灵魂,而后双双笑了起来。
兰堂想到法国女孩的丰富交往史,打趣地说道:“秋也太贪心了。”
不过,他喜欢永远目光向前,握住现在的秋也。
他还想看得更多更多……
直到为秋也写下代表灵魂的诗歌。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