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医生低语,看见麻生秋也的狙击枪造成的枪伤后挑了挑眉,“这个贯穿性伤口……挺少见的,要杀他的人没有用杀伤力强的子弹。”用上合适的枪支和子弹,足以在中短距离内把整个人打成两半。

历经了战场,退役下来的医生看出了许些猫腻,却识趣的没有说出来。

也许是暗杀者的任务不是杀人,是重创一个人?

可惜晶子不在呢。

在兰堂的辅助下,医生给伤患重新上药,动作麻利,包扎好麻生秋也的伤口。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指纤长,把纱布绕过麻生秋也的腰腹时,发现了一个疑似吻痕的痕迹,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穿戴得严严实实也掩盖不住法国人风情的兰堂。

医生的嘴角翘起,紫色的瞳孔在诊所的白炽灯下闪烁着某些意味。

“虽然不该说,但是受伤的人,最近还是禁欲比较好。”

“并没有你想的那种事情。”

兰堂冷淡地解释一声,不愿秋也难受,又问道:“他怕疼,可以给他打镇痛剂吗?”

医生说道:“我这就去拿药。”

兰堂弯腰触碰病床上的麻生秋也的额头,往日喜爱的热度,小小地烫伤了他。

麻生秋也昏睡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安定。

“秋也,睡吧,不用再忧思了,我会守到你醒过来为止。”

房间的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