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如焚。”
十九岁的兰波跟魏尔伦分手后创作的诗歌,而今,他收到了兰堂在灵魂的共鸣之下写给自己的不一样的《地狱一季》。
这首诗歌的后半部分是不一样的。
麻生秋也念出来:“拥有希望,拥有新生,幻觉与忍耐,逃离噩梦。我的明天,炭火如织,你的热情,天性使然。”与三次元的没有希望、没有新生、没有明天宛如鲜明的对立,一方是失望,一方是希望。
兰堂眼神疲倦却喜悦,微笑地说出重复吟唱的句子:“终于找到了!什么?永恒。那是沧海,融入太阳……”
他伸出手,触碰麻生秋也的脖颈,麻生秋也的神经反射性一僵。
这是过去被差点掐死的阴影。
兰堂苦涩地笑了,没有被糊弄过去,有特意调查过那天发生的事情经过,他想象不出秋也经历了什么,会站在那里束手就擒。
他愿意为杀死对方而殉情,秋也愿意为他的疯狂而赴死。
他们皆为险些失去的爱情而恐惧过。
长发的法国青年从未如此确定过,靠近自己的恋人,低头去看麻生秋也的脖颈,在西装衣领上方的肌肤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没有你的人生,就是地狱。”
上帝不存在。
“地狱”却是存在的,在每个人心底最后的一个界限后面。
兰堂体会了地狱的寒冷,便更加贪恋太阳的光芒。
麻生秋也拥抱他。
安静无声。
——我不是太阳,只能努力让我看上去更像、更像一点。
——我愿意守护在你身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