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喜儿·帕盖特学会简单的蕾丝编织后,麻生秋也没有让她回巴黎圣母院,而是握住女人苍老的手说道:“您知道卡西莫多最近怎么样吗?”
隐修女不屑地尖锐道:“他还是老样子,耳聋,瘸子,驼背!天天敲三经钟!”
知道她只对小孩子脾气好,麻生秋也见怪不怪,未料隐修女看到过他救卡西莫多的场景,急促地说道:“我的孩子,你千万不要去巴黎圣母院见卡西莫多,那里有充满色欲的不洁之人,以后我们就在外面见面!”
麻生秋也出于安慰地说道:“我是男孩子,穿成这样是无奈之举。”
隐修女急切:“男孩子更危险!”
麻生秋也百感交集,满头黑线,内心对隐修女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中世纪宗教的人,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啊!
“好的,不要生气,我不会去巴黎圣母院。”麻生秋也不想让隐修女胡思乱想,“还请您替我送一点礼物给卡西莫多,他曾经救过我。”
隐修女的脸色阴转晴。
麻生秋也趁机问道:“母亲,主教大人的为人如何?”
隐修女愣道:“他……是好人。”
麻生秋也有了一点欣慰,一点思索,看来巴黎圣母院没有烂到根里啊。
钟楼上,卡西莫多麻木地生活在老地方,干着重复的工作,他眼中被麻生秋也点亮少许的光彩黯淡下来。见识过光明的人,怎么可能不渴望光明,他无数次想到东方舞女对自己的鼓励和夸赞,嘴角咧开了笑容,哪怕是在敲钟之中也不感觉到辛苦了。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对方,一边可耻地希望再次见到爱斯梅拉达,一边祈祷着此生不会在巴黎圣母院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