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让他们知道了——”

“比移民更惨的,是失去国籍的难民。”

麻生秋也的双手交叉,放置于膝盖上,一脸心平气和,说出来的话让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和阿蒂尔·兰波眼前一亮。

这是雷厉风行的“硬”手段,在他的嘴里极为动听。

“你的说法很不错。”波德莱尔赞同,可是对处理骚乱的行为更加谨慎,“我相信在你的方法下,法国政府能控制住明天的局面,但是强硬的态度的下场……法国内政部部长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经验教训,这样很容易积压民怨吧?”

麻生秋也摊手:“那是后天的事情了,波德莱尔老师后天再来吧。”

波德莱尔:“……”

波德莱尔岂是乐意被吊胃口的人,见他不肯直言,要自己隔三差五上门,脸色不好看,随即就淡然地说道:“我后天未必会来。”

麻生秋也对阿蒂尔·兰波说道:“亲爱的,时间不早了,送老师出门吧。”

阿蒂尔·兰波瞥他,送波德莱尔老师走出了公寓。

在公寓门口,波德莱尔拉住了学生:“阿蒂尔,你的谍报能力没有丢吧,为了老师,你今天晚上必须把他的话给我套出来。”

阿蒂尔·兰波似笑非笑地说道:“您后天来一趟不就好了吗?”

波德莱尔微恼:“连你也想看老师的热闹吗?”

阿蒂尔·兰波拥抱住四十岁的老师,对方虽然是政客,但是没有为任何人折过腰,能命令对方放下身段的只有国家,只有祖国的人民。

“我不知道您和秋也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您是我的长辈,也是秋也的长辈,我不希望你们有隔阂,秋也没有耍任何阴谋诡计,堂堂正正地等着你上门,老师若是有自信,何必要我去套话,法国政府难道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吗?”

话里话外,阿蒂尔·兰波偏心着麻生秋也。

谁让秋也那么的“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