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说道:“你可能只能拿到一张本人使用才能透支的卡。”

麻生秋也发出清爽地笑声,也让阿蒂尔·兰波弯起了嘴角。

这几天两人带着孩子走过了巴黎的各个角落,见识了矛盾的核心和那些或是丑陋、或是坚定的人们,涨了不少政治经验。

过了一会儿。

麻生秋也用细勺搅拌着咖啡杯,洒上白糖,闻着不再苦涩的芬芳。

他好似无心一说:“奖励嘛,要物质条件太庸俗了,我也不缺金钱,干脆让波德莱尔老师为法国文坛贡献一本自己创作的诗歌集吧。”

阿蒂尔·兰波动容:“老师会写诗歌吗?”

“会的。”

麻生秋也发出魔鬼的低语。

深褐色的咖啡倒映着亚洲男人信心满满的诡异神色。

“不要小看你的老师,只要生活所迫,他什么都写的出来。”

……

十九世纪,法国诗人波德莱尔的代表作《恶之花》。

诗歌描绘了忧郁与理想的战场。

这一丛花奇异而美丽,把病态与罪恶化腐朽为神奇,奉上了艺术的神坛,因为文字骚得入骨,伤风败俗,又一度被称之为色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