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他照例逛了一圈书店,没有发现“让·尼古拉”的新作。
呵,“读者”的作品也没有。
这些作家远没有过去那么勤奋了,听说原因是在一起了?无聊的爱情,比起谈恋爱,难道不是写出惊艳世人的作品更有成就感吗?
保罗·魏尔伦翻了翻巴尔扎克的旧作,腻了。
好在英国佬开始流行侦探小说,勉强可以阅读一二,日本那边也出现了一些新生代的小说作家,文笔稚嫩,比不上“读者”多年写作下的老练。
买了一本小说,保罗·魏尔伦与认识他的服务员打了声招呼,实际上他根本没记住对方值得记住的地方,大脑的记忆力过于优秀,让他没有办法忘记。总是给其他人留下深刻印象,但是本身孤独得宛如在海上远航的魏尔伦先生结完账,用毫无真心可言的笑容离开了常来的书店。
公寓的门口,他停滞在了那里,门钥匙插在锁孔处上却扭不开了。
正反两边扭了好几下。
力气之大,可以把钥匙折断。
保罗·魏尔伦困惑地盯着手中的钥匙,是这把没错啊,“生锈了吗?”
手一挥,他用精细化操控的“重力”切断了锁,推门进入。
焕然一新的公寓出现。
灰尘没了,防尘罩没了,地板有被人精心修复过的痕迹,上了蜡,光滑得反光,欧式的窗户开了缝隙,通着风,散去了霉味。
腐朽的公寓房间被续接了“生命”。
他像是丢失了表情,满脸冰冷,突然往门锁处看去,不是锁芯出了故障,而是有人把公寓的门锁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