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没有认出来呢?”

这样的一段话可谓是阿蒂尔·兰波最想要说的心音。

保罗·魏尔伦满脸活见鬼。

【我们只是发生口角?我都差点要杀了你!】

【我们引起争斗,是我要带“弟弟”跑路,你中枪后阻拦我的行为!】

【还有诗歌——】

【认识四年,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写诗歌了?你指望我通过陌生的诗歌认出你,不如指望文艺迷的莫泊桑跑去日本见诗人!】

这些保罗·魏尔伦的混乱想法汇聚成了一个念头。

【亲友的记忆出错了。】

保罗·魏尔伦不可遏制地想要笑。

此刻,他的心里空荡荡,如同一个出生起就无法被填满的魔鬼。

然而保罗·魏尔伦面对一个问题:为什么阿蒂尔·兰波恢复记忆后,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他想象成一个吃醋生气的人?他像是会吃醋的性格吗?

【不过是因为你把我看作一个人类。】

多么可悲啊,失忆的超越者找了自欺欺人的方式,苟活了八年,把自己回国最大的敌人当成了昔日亲密无间的搭档。

【愚蠢!荒谬!】

【我怎么可能把安全寄托在你的一念之差上!】

保罗·魏尔伦低头,看到白西装上的胸针,碎钻勾勒的花在阳光下很美。

“亲友,我们见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