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见过一次面,一分一秒也不认识。

这样的答案,无形之中吻合了“彩画集”告诉阿蒂尔·兰波的心声,连人形异能力都知道麻生秋也是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阿蒂尔·兰波崩溃了。

难道他把亲友的诗歌集成了自己的东西?

他把自己绝望的猜测说出来,保罗·魏尔伦诧异地否认:“不,我不认识麻生秋也,也不认识你的诗歌,在此之前,我完全没有料到你会和日本人谈恋爱,你别想栽赃到我头上,他有说过你失忆前是怎样的性格吗?”

阿蒂尔·兰波窒息了。

冷漠的,高傲的。

不不,对方夸赞的是像风一样,是逆流而上的盗火者,是热烈的法国玫瑰。

保罗·魏尔伦笑道:“他如果不认识你,肯定猜错了吧。”

阿蒂尔·兰波的外表和内在有着一定的反差。

虽然冷漠,但是骨子里柔软。

虽然高傲,但是从不极端自我。

这是一个好的引路人、教导者,顶多是无法理解非人类的内心。

“怎么会是这样!”

不可能!不可能!秋也认识的是我,爱的人是我!

得到保罗·魏尔伦的提醒,阿蒂尔·兰波无法再控制住暴走的情绪,眼神通红,冲出了办公室,无视太宰治躲闪的身影。他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两人居住的别墅,把麻生秋也写给他找回记忆的诗歌集残篇和画像拿出来进行对比,令他惊恐的是……他越看越觉得不是恢复记忆后的自己,而是另一个性格、另一个浪漫灵魂的人。

阿蒂尔·兰波回想起了自己八年前重伤昏迷,在黑手党病房里醒来的第一幕。

陌生的日本人欣喜地看着他,把他视作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下意识用法语问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