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自嘲地说道:“是啊,我没有写过诗歌。”
今年三十岁的法国男人用比发怒更可怕的冷厉表情,缓缓地说道。
“八年前,我根本不认识你。”
“黑帽子不是我的,是我送给亲友的生日礼物。”
“诗歌也不是我的,我没有系统学习过如何写诗,我的人生里大部分是在特殊环境下度过,你让我如何写出青史名留的诗歌?”
“兰堂这个日本名字,更不是我的。”
“事到如今,我已经无法再骗自己……这一切都不是你的谎言。”
“麻生秋也。”
“把你的另一只手伸出来,我问你,你是把我当作了谁?”
面对阿蒂尔·兰波冰冷严厉的面孔,金绿色的眸子再无往日的温存,扑面而来的危险感让麻生秋也闭上眼,手部的神经在弹跳似的起舞,连带着额头的冷汗不停的滑落,手腕的青筋绷紧。过了几秒钟,他把自己完好的右手放到了两人之间的桌子上,手掌朝上,自觉地摊开。
“这是我最大的秘密。”
麻生秋也把自己穿越者的来历,换了一种说法讲解,“我曾经……无意间看到过多个平行时空,看到过少许的未来。”
“那个世界的你是著名的法国诗人。”
“我倾慕你的才华,同情你因为疾病早早的离开了世界……所以,我对这个世界的你撒谎,骗你会写诗,骗你我是恋人……”
“我不会跟你道歉的,道歉没有用,你讨厌说对不起的人。”
“我要你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