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岁的魏尔伦当上了法国的“诗人之王”,其才华毋庸置疑,根本不是王尔德平时对自己瞎说的那样。魏尔伦的诗歌,在大众的流传度上胜过了兰波,缺乏开创一个流派的新奇性,就像是通俗文学与古典文学的区别,前者接地气,后者无法被所有人看懂。

“王尔德,你告诉我,你喜欢他的诗歌吗?”

“不喜欢!”

“你给我说实话——!”

“有一点……喜欢……他的诗歌有在进步,不过秋讨厌他的话,我也讨厌他,我相信秋的眼光,不会看错一个人的内在。”

奥斯卡·王尔德如此回答。

麻生秋也惨然。

他的眼光?他的双眼被嫉妒和仇恨蒙上,早已看不清楚真实。

他瞧不起的男人,反而是最接近兰波的男人。

巴黎公社爆发危机的时候,他在爱尔兰,对方在巴黎,他借用雨果的人脉去保护兰波的时候,对方一个人在巴黎公社支撑,可能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就折服了十六岁的阿蒂尔·兰波。

没有人能通过历史就读懂一个人,更没有人通过百度百科就明白一个青史留名的灵魂,他对魏尔伦的偏见深深的刺伤了阿蒂尔·兰波。

【你真的爱过我的灵魂吗?】

……

巴黎,保罗·魏尔伦带着一身酒气地回家,喝得醉醺醺的,半蹲在摇篮边,似乎这样就能找到一丝精神支柱。

他们的孩子在去年十月底降生,是众望所归的男孩。

取名为乔治·魏尔伦。

玛蒂尔达轻摇着孩子,忍着对酒味的排斥,敷衍地安慰了一下空虚伤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