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霎那,麻生秋也的表情轻微裂开。
维克多·雨果眉头夹紧,这孩子在自己家可没有这么粗鲁。
“兰波。”
“我不是故意的。”
阿蒂尔·兰波无师自通熊孩子的耍赖招数,比在保罗·魏尔伦家里要收敛许多,至少没有当着两人的面拿出烟斗吞云吐雾。
维克多·雨果唤来了服务员,服务员为麻生秋也更换餐盘。
高档餐厅的氛围令阿蒂尔·兰波浑身不自在,屁股好像被扎了钉子,在这里听不见嘈杂声,人人身穿正装或者礼服,皮鞋光可鉴人。他把边缘沾着泥土的鞋子往椅子下藏去,灰扑扑的绑带靴子结实耐穿,雨天不用担心湿脚,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够上档次。
换作平时,阿蒂尔·兰波照样我行我素,但是在这两人面前,他瞬间矮了一头,既感觉到了憋屈,也不忿他们资本主义的生活。
麻生秋也把阿蒂尔·兰波的反应收入眼底。
比起头号刺头的兰波,乱步刚进家门的没礼貌行为都成了小打小闹。
不过,他们彼此彼此。
一块奶酪换来对方的报复罢了。
麻生秋也借助用餐的机会,正面观察到了阿蒂尔·兰波的牙齿、手指,其次是皮肤、五官眉形、身高等外形上的细节。
首先,兰波的牙齿不够洁白,比不上影视演员对牙齿的保养,其次,兰波的手指短短的,非常真实,没有过度完美和修长,上面有着在监狱里劳作过的老茧,以及回家务农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