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斯塔夫·福楼拜惴惴不安,客气道:“先生,请您离开,擅闯他人别墅是违法的行为。”

麻生秋也冷不丁地说道:“我是用脸进来的。”

居斯塔夫·福楼拜懵。

脸?

这是什么意思,对方长得很凶悍,把仆人们给吓跑了吗?

麻生秋也拆卸脸上的纱布,纱布落下,最先露出的是微微上挑的唇形,“您不用责怪他们,我跟他们说,我是您的读者,慕名前来拜访您,希望跟您单独见面。”

居斯塔夫·福楼拜暴躁起来,白领巾包裹住他的脖颈,显得肥胖的脖颈又粗又短,脑袋快要埋进了衣服里:“满口谎言,肯定是你躲开仆人的视线,钻进我家里,我不认识你,麻烦你离开——!”

他抬头,对上了优雅坐在对面的黑发男人的……脸。

愤怒的火焰被无形之物浇灭。

他张大了嘴巴。

舌头肥大。

意识到不雅,居斯塔夫·福楼拜把嘴牢牢闭上,喉头吞咽,活了五十年的法国人见到了这辈子最好看的男人。

“我的脸就是通行证,您相信了吗?”

“……”

“我是您的读者,亦是雨果先生的朋友,上次与您在书信中讨论过健康问题,可惜您十分抗拒我的关心。”

“……是……你?”

“对,我担忧您的身体状况。”

麻生秋也上前,让人的视力可以清晰捕捉到一个人的所有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