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忍着恼怒:“你身上还剩多少钱?”
阿蒂尔·兰波倔强:“没钱了!”
麻生秋也不信,要求他打开行礼包袱,阿蒂尔·兰波把行礼直接甩麻生秋也怀里,“不信你自己看!”
麻生秋也打开一看,可怜至极,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没有钱,只有自己送的披萨优惠券。
他去看阿蒂尔·兰波,上衣半新,裤子不合身,露出了半截蓝色针织棉袜,难以想象:“这么穷,你都敢出门旅游?”
阿蒂尔·兰波嘟囔:“要你管。”
麻生秋也沉默下来,船员在旁边等着收船费,不肯走开。
麻生秋也思虑之后跟兰波说道:“你不是自诩天才吗?在船上写十首诗歌,我就给你垫付来回的船费。”
阿蒂尔·兰波震惊:“十首?你疯了吗!”
麻生秋也说道:“我没有疯,很冷静地通知你——你,没,钱,船上的吃喝消费水平不低。”
阿蒂尔·兰波想到船上的开销,眼前发黑,自己刚被宰过。
麻生秋也心情大好:“想好怎么办了吗?”
万万没想到,阿蒂尔·兰波扭头往潮湿的甲板走去。
“我睡甲板!有本事把我丢进海里喂鱼!”
船员:“……”
麻生秋也:“现在动手丢进海里吧!”
船员哭丧着脸:“我们这里不是走私船啊,不搞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