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斯塔夫·福楼拜不由在散步中反思,思着思着就想到脚。
“你才是我最终的诱惑啊……”
……
遥远的,没有异能力的世界。
绿荫葱葱,知了鸣叫,居斯塔夫·福楼拜的外甥女回来探亲,自从外婆去世,她就嫁了人,偶尔才会来探望独居的舅舅。
这座克鲁瓦塞别墅承载着她成长的回忆。
马车停在外面,福楼拜的外甥女单手提起长裙,不等仆人的帮助,去看完自己的舅舅。她惊奇地发现了别墅里的改变,原本是花园的边角位置被开辟了一块菜地,种植着胡萝卜之类的作物。
紧接着,她看到不爱运动、身体有些肥胖的居斯塔夫·福楼拜挺着肚子在绕着花园走路,脸上苍白的气色竟然好了不少。
“舅舅。”外甥女呼唤着对方。
居斯塔夫·福楼拜喘着气:“不走路不知道,身体好沉。”
他对着女人抬头挺胸地走路,不需要人搀扶,衣服也减少了几件,皮肤表面的暗疮要好了一些。
“看,我找到了新的治疗方法!那些医生没有用!”
头脑清醒,生活有了希望,这些点燃他对生活的新一轮热情!
他又有创作小说的冲劲了。
夜晚,居斯塔夫·福楼拜在伏案写《竞选人》的草稿时,唯有烛火陪伴自己,莫泊桑返回了海军,外甥女去次卧休息了。
他回忆起了二十年前,母亲催促自己结婚,他找借口拒绝,声称自己性格矛盾,不适合结婚,直到十年前,他才逐渐看透了自己的性格,对朋友诉说自己的性格,为此感到骄傲和伤心。
居斯塔夫·福楼拜呢喃:“我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
“一个是现在患病的我,紧缩的西装绷紧的上身、沉甸甸的屁股,生来就是为了伏案写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