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傻了眼。

他扭头去看后面,魏尔伦没有跟着自己一起来呀?

随即,他从黑发男人的迷茫中领悟过来,是对方看错了人。他冲过去摇醒对方,“秋!你是喝了酒,还是吸了印度大麻?我长得哪里像是眼睛又小又猥琐、黑发秃顶的魏尔伦!”

麻生秋也心道:哪里都像,除了他没有你这么活泼。

“他不是你的恋人吗?你这么骂他——?”

“我又不在乎他的脸!”

阿蒂尔·兰波在这方面骄傲极了。

不过,为了不让人误会自己喜欢丑八怪,他还是小声说道:“魏尔伦皮肤白,身材保持得不错。”

麻生秋也:“……”

哦,这种你对着我送一顶绿帽子的既视感。

真是谢谢你了!

麻生秋也把兰波拉进怀里,蹂搓狗头,报复对方,奈何忘记对方剃了个平头,十分扎手,缺乏柔软度。

“哈哈哈哈!”阿蒂尔·兰波笑场。

阿蒂尔·兰波顺杆往上爬,抱住了对方的两个肩膀。

他不敢去碰脖子。

那里太脆弱。

就像生命的本身是一种脆弱的奇迹。

“秋,我上次就忘记说了,你太漂亮了,肯定找不到比你还漂亮的老婆,你要不要考虑我妈妈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