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没有理会一楼的两位男士,抽身而去。
她对看王秋先生养眼的兴趣都没了。
由此可见,保罗·魏尔伦对她的杀伤力巨大。
麻生秋也坐在沙发上,神情轻松,没有被女主人怠慢的不悦,婉约的东方容颜让他在夏季也如同徐徐的清风。
保罗·魏尔伦微微失神,心头震撼,真人比报纸上都要好看!那个奥地利画家为王秋和茜茜公主画的油画,也只能描摹出七分而已,少了一些东方人身上特有的气质。
“你……王秋先生,抽香烟吗?”保罗·魏尔伦下意识拿出随身的香烟,用招待朋友的方式单独见这个人。
“不用,兰波有跟你回巴黎吗?”麻生秋也拒绝。
“嗯。”保罗·魏尔伦迟钝地点头,麻生秋也确定他一个人回来,没有带兰波后,客气地告辞了。
如果是熟悉他的人就会发现——麻生秋也对保罗·魏尔伦相当冷淡,仿佛一个法国诗人还不如对方的妻子值得重视。
这违背了麻生秋也以往的作风。
夜晚,保罗·魏尔伦后悔了,玛蒂尔达居然跟他分床睡,把他丢在了主卧,自己则带着孩子去了母亲的房间。
保罗·魏尔伦睡不着,开灯去看外面,忽然,发现邻居家的墙壁外有一道鬼鬼祟祟的影子。
保罗·魏尔伦差点想喊有小偷!
幸好,他及时认出了那个人的身份,这金发,这衣服……
“兰波——?!”
保罗·魏尔伦的眼睛突出。
阿蒂尔·兰波仿佛与在家的男朋友心有灵犀,瞥了魏尔伦家一下,继续奋斗,爬上了二楼的窗户,钻进王秋先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