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德莱尔把打完针的加布放到地上,安排对方到隔壁的房间玩耍,那边摆放着适合八到十四岁孩子看的连环画,以及,满屋子的益智积木、橡皮泥、沙子之类的玩具。
待加布走后,波德莱尔让部下收拾桌子上的注射器。
他本人则捏着一朵幼嫩的花骨朵,放到鼻子前嗅了嗅,这花跟他的形象不搭,然而他似乎非常喜欢,时不时地戳一戳颤巍巍的花枝,看到它仿佛历经摧残,蔫不拉几的模样就愉快地笑出声。
他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自得的笑了。
“加布啊,你出现的时机真的很好,珍惜机会吧,你要成为一朵茁壮成长的鲜花啊,种在我的办公室里。”
“我会看着你——”
四十多岁的法国美人眸光一暗,眉眼有着无限的风韵。
“不要再凋零了。”
战争使得超越者的心灵或多或少的扭曲,而加布出生在这个年代,这个最好的和平年代,他们都不会去要求拔苗助长。
如果培养得当,加布会是下一代法国异能力者的领军人物。
这个孩子的背后是“七个背叛者”留下的巨大政治资源啊,有法国政府的保护之后,欧洲各国也没有理由撒气到一个孩子身上,无数人民感激着那七个人,记住了七个人付出的代价。
“七个背叛者”干了那些缺德的事情,注定了一生不能再见光,否则会被仇人疯狂报复,但是“七个背叛者”之一的孩子站出来的那一刻,他代表的就是父母那辈的荣耀。
“傻人有傻福吧。”
波德莱尔想到加布的性格,再次笑了。
好笨。
但是笨得可爱啊。
……
两个月后,《神秘岛》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