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亲吻兰波的额头,抹平悲伤的眉头,“没事了,我来帮你了,你安心待在我身边养伤。”

阿蒂尔·兰波抽泣:“手好痛,跟断了一样。”

麻生秋也温柔地说道:“会好的,你会疼,是因为麻醉药的药效过去了,我带你去大医院再检查一遍。”

麻生秋也带阿蒂尔·兰波出去,租了一辆马车,但是有警察拦住了他们,说是要让阿蒂尔·兰波去一趟警察局。

麻生秋也出面摆平了这件事。

“我担忧这个孩子的未来,他是一位诗人,右手对于他来说是书写灵魂和梦想的宝物,警察先生,再给我们一天的治疗时间,我们不会离开布鲁塞尔,一定会配合警察局。”

兰波的右手受伤了,最坏的情况会影响以后的写作和力气。

麻生秋也要兰波长记性,但是该保护他的时候,他不会退让。因为他明白,兰波在无助地寻求他的帮助,而这个孩子举目无亲,不到最后一步,兰波不想夏尔维勒的亲人知道自己遭遇枪伤。

布鲁塞尔市中心的大医院里,兰波的右手伤口经过二次换药,重新包扎起来,医生在经验技术上都要胜过小诊所。

医生说道:“伤势不严重,算是比较好的情况,小心养着,一个月别用力。”

麻生秋也和阿蒂尔·兰波齐齐放松下来。

麻生秋也为他买来医院的饭菜和一碗汤,阿蒂尔·兰波吃了几口,只把汤全部喝完了。他在病房里抓着麻生秋也的衣服,不肯再让对方出去倒热水,止住了的眼泪又似乎要出现。

麻生秋也轻轻抚摸兰波的后背,哄着他去休息,印象中骄傲肆意的诗人,放在现实里其实是一个半大的孩子。

阿蒂尔·兰波噙着泪水,“是我报的警。”

阿蒂尔·兰波憎恨地说道:“我要他蹲监狱,让他滚回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