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魏尔伦悲愤地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帮兰波,但是你没有感受过爱情,如何能明白夹在两个人之间的为难!”
麻生秋也的眉头挑起,为难?夹在两个人之间还有理了?
“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我从未婚内出轨过。”
“你结过婚吗?!”
“结过。”
“……你……呃,我是说你……也离婚了吗?”
保罗·魏尔伦在麻生秋也冷酷的目光下,心慌得胡言乱语起来。
麻生秋也漠然,对视那双并非金绿色的眸子。他无数次地否定兰堂和保罗·魏尔伦的相似之处,又可悲地发现兰堂身上的忧郁和脚踩两条船的柔情可能是映射了保罗·魏尔伦。
他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回归正题:“无论如何,你的麻烦不许牵扯兰波,最多把兰波说成性幻想对象。”
保罗·魏尔伦发怂:“好……”
麻生秋也说道:“希望你说到做到。”
保罗·魏尔伦赶紧说道:“谢谢你今天的到来,我会铭记在心,你告诉兰波,尽快帮我撤诉。”
麻生秋也冷漠:“……我并不想被你感谢。”
麻生秋也看他在拘留所里木讷的表现,知道对方没有死心,想要逃过法庭的审判,“安心思考吧,你就剩下最后两天的时间。
麻生秋也捏紧手杖地选择离开。
在走之前,他还是没忍住生气,直接抽了魏尔伦屁股一棍子,把对方打得嗷嗷叫,捂住被打中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