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还要是要感恩的,不能乱花别人的钱,我们全家听说要出国旅游都被吓了一跳。”

维塔莉·兰波在饭桌上不敢说话,遵守食不语的规矩,当母亲收走餐盘后,她就叽叽喳喳地说阿蒂尔·兰波。

“你只管放松几天,其他少管。”

阿蒂尔·兰波心虚,不敢给家人看到巴黎的报纸。

分手后,他留在王秋先生身边养伤,听从对方的安排,半夜点着灯偷偷写诗歌,害怕被王秋先生发现自己因为魏尔伦而抹眼泪,嘴里发苦,压根没有妹妹猜测的那样过上了被资助的好日子。

坐在一张椅子上,年龄比兰波大一些的弗雷德里克·兰波在饭后点了一根烟,面孔称得上英俊,然而流里流气地笑容拉低了外表,“那位王秋先生什么时候再来?”

阿蒂尔·兰波给了他白眼:“王秋先生很忙,回伦敦要工作。”

全家最小的伊莎贝尔·兰波抱住哥哥的脖子,开心道:“哥哥,带我出去逛一逛,我从未来过伦敦。”

阿蒂尔·兰波亲了最讨喜的伊莎贝尔的脸蛋一口。

“好,马上出去。”

一家五口,这就是兰波的家庭,当他们都被从夏尔维勒接来伦敦之后,阿蒂尔·兰波对亲人的别扭和牵挂得到了全部的满足。他不再去想保罗·魏尔伦,对亲人借口说手掌是不小心摔伤了。

阿蒂尔·兰波带小萝莉的伊莎贝尔去公司。

麻生秋也第一次见到伊莎贝尔,不由想到兰波推销妹妹的那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伊莎贝尔最少十六岁了。

“她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