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注视着两人,兰波的这个问题直指人心。
答案,既不是兰波,也不是魏尔伦。
那人……叫兰堂。
第二天,集体翘课的两人昏睡睡醒,惨叫两声,其中奥斯卡·王尔德叫得最大声、最害怕,盖过了兰波的惊呼。
“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王尔德,把你的腿拿开,臭死了!”
刚和好的两个人又骂了起来。
奥斯卡·王尔德被兰波一脚踹到地板上,委屈得不行。
阿蒂尔·兰波还嘚瑟起来。
“你也就长得壮,性格就像个小女孩。”
话音刚落,奥斯卡·王尔德撸起衣袖,拿起枕头砸过去,把阿蒂尔·兰波打翻在床上,开始了男性尊严的战斗。
房间里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麻生秋也路过门口,深藏功与名,挑了挑眉说道:“你们永远别串通一气最好,谁也不会带坏谁。”
没错,把两个醉鬼丢在一张床上的人就是他。
果然出现乐子了。
十九世纪末,奥斯卡·王尔德和阿蒂尔·兰波同龄,为英法两国文坛上闪耀的人物,历史上,他们在同一个城市出现都从未相逢,就像是两道近在咫尺的平行线。
麻生秋也让这两条线相遇了,满足了这份“读者”的遗憾。
你们是这个时代最优秀的人之一……
而我,是旁观者。
赚钱,买房,买地,养孩子,收集作品版权,催更作家,麻生秋也在十九世纪末获得了异能社会里难以充分享受到的轻松和平等。
他的双脚得到了治愈。
他摘下了手套,露出了完整的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