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猝不及防地被他祝福了。

金发兰波沿着海浪线,往沙滩的偏僻处走出:“你越顾忌,越容易被牵着鼻子走,知道富豪们为什么喜欢圈养野兽吧,因为足够烈,让人有征服欲。”

阿蒂尔·兰波跟着他去断崖的阴影背后。

金发兰波说道:“我教你一招,可以轻而易举让男人甘拜下风,再生气都要哄你的办法。”

阿蒂尔·兰波很想堵住耳朵,阴郁地说道:“我不想跟你谈这种事情。”

金发兰波无视他的话,快乐地说道。

“那就是眼泪了。”

“你要学会哭,学会释放本性,及时行乐,你可是干过谍报工作的人,懂得怎么保持自身的新鲜感吧,我根本无法想象你们白发苍苍后老夫老妻的模样,太吓人了,那是普通人的晚年。”

“你千万不要以为一味的收敛是好事,连自己的人生都没有了,算什么爱情,我听说过你的事迹——”

“三十六刀,这方面够狠!”

“比我狠多了!”

大海的浪花冲上沙滩,卷走了砂石,也一遍一遍地冲刷干净他们的脚印,不留下半点痕迹。

金发兰波的蓝眸比保罗·魏尔伦要有生机,好似能刺伤人的沙滩阳光,与人形兵器是两个极端。

“骗一个法国的超越者,只挨了刀子而不死不残,在我看来完全是轻了,想一想我弟弟对待牧神的方式,那叫一个果决,反手就轰掉了他半个身体。”

“王秋先生估计一直害怕你这样吧。”

“在他的预料中,你应该像我、像我弟弟那样受到欺骗后义无反顾地离开,好似忽然来、忽然走的狂风,追风之人享受着抓住风的感觉。”

“可惜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