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兰波一点不羞愧:“我的睡姿比较狂野。”
保罗·魏尔伦说道:“我喜欢安静。”
金发兰波把本地特色的炸糕塞入弟弟嘴里,“跟我一起活动就没有安静的可能性!”
保罗·魏尔伦:“……”
半个小时后,王秋在酒店开了一个套房,放下行李,金发兰波搞定了闹别扭的保罗·魏尔伦,四个不方便一起见面的人错开,留下两人谈话。
酒店顶楼的酒吧里,兰堂坐在那里等王秋回来,金发兰波潇洒地单手提着披萨,走了进来。
兰堂一见披萨,想到了王秋之前说的话。
披萨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兰堂对金发兰波浑身不自在,“怎么是你?”
金发兰波仗着王秋不在,调戏道:“我来找你吃披萨,顺便防止你出去,我弟弟很不想看到你。”
“是他来了?!”
兰堂的瞳孔一缩,拔腿就想去找王秋。
王秋跟他说今天要见一个人,所以单独留下他,鬼知道对方要见的人是保罗·魏尔伦啊!
保罗·魏尔伦见王秋,简直是兰堂想象中的噩梦!
金发兰波用半个身体拦住了他。
“怕什么,拿出点气魄。”金发兰波伸手拽住了兰堂的一缕黑发,扯了扯,兰堂头皮作痛,威胁地说道:“你不让开我就把你从楼上丢下去。”
金发兰波说道:“好啦,要是王秋爸爸出事,我给他陪葬行不行?没出事,你就老实地待在这里。”
兰堂恼怒:“我怎么赌得起?”
金发兰波歪头:“你是不是小瞧了王秋爸爸?”
兰堂:【我就没瞧得起过他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