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峭壁瞬间可攀,非常适宜于山地作战。
现如今石柱土司又得到了大明给的什么?
狗皇帝连军饷都不带发的,出征的粮食咱们还得自己垫一半。
随着秦永祚的命令。
手持圆盾身着轻甲的士卒,拿着腰刀猛地出阵,向前跑,意图吸引锤匪的火器,分散目标。
可锤匪依旧没有停下打炮的行为。
白杆兵重整旗鼓,三面出兵。
佛郎机发出怒吼。
马立柱忍着疼痛道:“怕是付出一定的代价也难以攻克。”
若是他在赤水旁搭建浮桥,三面合围,我军被缠在此地,怕是极为不妙,我等还是先行撤军为好,勿要上当。”
“拉!”
嘭嘭嘭。
至于悬挂着马祥麟尸体的正前方,也有白杆兵在列阵,一副要攻进来的模样。
白杆兵一分为三。
那里不用自己担心,有陈邢盯着。
当然最重要的是李定国不确定,震天雷都炸干净了没。
陈邢观测完了白杆兵的进攻方式,直接留了百人规模在山体中间,就等着一直不动弹的白杆兵猛打猛冲上来。
唯有聚集在山岭中间的大批人马待在原地不动,像是要抓住机会猛冲的模样。
“贺兰,你带着人去赤水河岸巡视,绝不能让白杆兵轻易渡河。”
“秦总兵,你好好想想,若是留的青山在,那贺今朝定然不会如此放心大胆的囤聚在四川。
秦良玉的命令很快通过副手传递下去。
可你一旦作战失败,被他死死的咬上,整个川蜀还有谁能够威胁他?
军阵缓缓前行,锤匪并没有选择立即压制。
张应元愤愤的直甩鞭子,几十匹战马爷送你了,就当你的陪葬。
“是。”
秦良玉瞥了一眼小山岭那里发生的战事,短促且猛烈。
他不想在此地耽误时间,明明就是一个被合围之势,秦良玉打了那么多年的仗看不出来吗?
至于等她后悔求援,老子的战马都没了,指定不会来救你的。
枉你征战沙场数十年,把儿子兄弟都赔进去了,为何不好好想一想,明知不可为却为之,这是愚蠢!
难不成你还要把手中的三万人马全都赔进去,才肯罢手吗?”
“是。”
“来人,带他回去治伤。”
秦永祚只是点点头,总爷的命令是要攻克此山岭,就算丢了命,也得执行总爷的命令。
“我们走,爷不要了。”
浑河之战,她的两个兄弟所列的军阵,就被后金鞑子用火炮轰开。
副将谭稳、都司秦禄、裨将秦永祚、土同知陈标、土佥事冉文斌皆称誓与秦总兵奋战到底。
火铳射出的弹子,又打的这些溃逃的士卒接连倒地。
方才大家还同一个意思,怎么秦良玉说个话,你们就立即赞同,舍弃了自己的立场?
“难不成诸位死在此地,就能报答皇恩了吗?”他扬着鞭子大骂:
锤匪没留手,白杆兵没留命。
他如何能在川中站稳脚跟!
贺今朝胆敢在龙泉镇打阻击,说不定成都早就被他拿下,方国安也都落入锤匪手中。
谭稳领命便立即开始了军令下达。
龙泉镇内响起一阵阵擂鼓声,就是为了吓唬那些还能动弹的白杆兵,逼他们站起身来迎接弹子的洗礼。
秦良玉万万没想到锤匪没有推出火炮,反倒在地里埋了震天雷。
稍微一试探,锤匪的布置也就成了明牌状态。
“定国。”贺兰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这秦良玉不愧为战场宿将,眼睛甚是毒辣。”
都司秦永祚接应到了装死的马立柱,帮他折断后背的几根箭矢。
随着绳索从地上绷直起来。
谁敢来救,就打他!
谭稳被人搀扶着拿着盾牌往后撤,可依旧被击中,倒在地上。
至于爆炸声说不影响侧面战场根本就不可能。
秦永祚等人也是心中一惊,被陈邢抓住机会连石头都扔下来砸的他满脸血。
秦良玉骑着战马,面色凝重,锤匪的战法是她征战三十余载,未曾遇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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