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顿时一阵纠结:“……”

这些天他都在兵营里忙于训练一事,陪那些动不动就躲懒,不知厉害的蠢货在泥地里打滚,并未得空去见主公,是以在这洗澡的小问题上,就疏忽不少——貌似已有三、四日没洗了。

之所以这般卖力,急出个像样的结果,是因吕布不久前琢磨明白了一件事儿。

与其委屈自个儿同那老奸巨猾的郭奉孝修好,或是整日担心主公不再器重他,还不如拿那些耍心眼子的功夫,换成强化自身的动力。

趁着主公帐中还没收甚么像样武将,让并州军将黄巾降卒彻底吃下,成为主公手里最强大的一股战力。

如此一来,他在主公眼里的超然地位,才称得上是不可动摇的牢固。

等吕布冲完了澡,张辽就跟掐着点似的,屁颠颠地也来了。

“张文远,你来做甚?”

吕布一边起身穿衣,一边看也不看他地随便问着。

张辽道:“那姓王的老头儿又在附近鬼鬼祟祟,被我派人赶跑了。”

吕布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赶跑便赶跑了,此等小事,还值得专程告于我一声?”还想自己夸他不成?

张辽却是神秘兮兮地冲他使个眼色,重咳一声。

“你们先出去。”吕布见他这架势,知道是有话说,即使心中狐疑,还是将亲兵赶出去,关门把住,不耐烦地问道:“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