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赤兔跟前,吕布先将郭嘉横置在马背上,再飞身上去,还顺手拽住被小吓了一跳的燕清那坐骑。

赤兔懒洋洋地一抖鬃毛,眨巴了下大眼睛。

它虽也驭过超过一人,可骑士却没这么狼狈过的。

它从没见过这古怪阵仗,不由好奇地回过头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珠子,聚精会神地盯着一脸麻木的郭嘉,看了又看。

蠢蠢欲动了一会儿,赤兔到底没忍住,悄悄地张大了嘴,一口咬住那撮垂落的青丝,试探着嚼了嚼。

郭嘉只觉头皮一紧,惨叫:“我的头发!”

吕布蹙眉,在赤兔大脑袋上毫不客气地拍了一拍,叱道:“松了!”

赤兔吃痛,只有若无其事地松了口,委委屈屈地将头转回去了。

燕清疾步行出来时,就恰巧错过了这一幕。

他匆匆扫了一眼,对吕布将郭嘉放在赤兔身上,倒没半点异议。

毕竟吕布的骑术不知比他好上多少,赤兔又是极有灵性的神驹,足够让人放心。

燕清只命令吕布给郭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就一边催马前行,一边询道:“陈留王是向东来了?这消息可信否?”

郭嘉有气无力道:“是文若那大侄子写来告知的,应是无诈。”

燕清讶道:“是公达将陈留王带出来的?!”他顿了一顿,又不可思议地询道:“慢着,他们之所以往东行来,难不成是……”

为了投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