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两头都达成目的了,燕清心情也好得很,莞尔一笑,并未打算拆穿,而是体贴地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就知你不会令我失望。”
吕布矜持地抬了抬下颌,唇角微微上翘。
燕清点到为止,并不继续顺毛,而是往后随意一仰,倚在了一方软垫上:“距云梯建好,还要整整三日。而你们这些天来如此卖力,那伙缩头乌龟,定也憋了一肚子气,要不试试引蛇出洞?”
吕布眸光一闪:“愿闻其详。”
燕清微微一笑:“你可知董卓军的粮车,昨夜被伏义截住焚毁了?”
吕布沉吟片刻后,小心道:“虽是毁了那一队,但从洛阳补给过来,也就几日路程,方便得很。而且经此一回,他们也有了防范,护送粮车时会派更多些人,怕是起不了断粮的效果。”
燕清道:“粮道当然是断不成的,可有这一回,也足够了。我已传达了军令下去,让伏义那一支部曲前往洛阳,伺机劫狱。”
再让那些傲骨铮铮、身子骨却羸弱得很的名士多留在牢里受几天董卓的折磨,怕就剩不了几个了。
而董卓对虎牢关的重视,仅次于促新帝登基,便将手底兵力分了两份。
对牢狱的看管力道,也就不可避免地被大大削弱,正给燕清可乘之机。
吕布先是一愣,心中骤然大喜。
面上还勉强装出愕然模样:“不是布去么?”
燕清忍笑,假作不知道:“奉先若是想去,同伏义换换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