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道:“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哪儿有差不多?”
吕布脸皮抽抽,含糊其辞几句,还是被燕清给三言两句地套出真话来了。
居然不是熏香,而是荀攸新得不久的一小瓶香露。
燕清奇道:“我却不知,你与公达竟如此交好了。”
吕布破天荒地谦逊道:“公达学识渊博,谈吐风趣,能与他结交,为人生至乐也。”
燕清愣是被震得脚步一顿。
他认认真真地盯着吕布看了一会儿,方老怀欣慰道:“奉先啊,奉先!”
吕布不知为何,被这道灼热目光看得毛骨悚然,一时间不知说甚么好。
燕清自顾自地为犹如脱胎换骨的吕布感动一会儿,思绪就跑到别的事情上了。
他神容一肃,郑重其事道:“奉先,关于那冲锋手势,日后还是莫要再用了。”
这几天他偶尔也提心吊胆,唯恐吕布当着盟军们的面比一颗大心,硬是丢了全势的脸,还是将话说开了好。
吕布不解道:“这是何故?”
燕清早已琢磨好了借口,可话到了嘴边,捕捉到吕布眼底的一抹小失落后,就临时改了主意。
他顿了一顿,敛起肃容,眉眼微弯,笑吟吟道:“实不相瞒,那手势所比,为人心之形,而我独向你作,是为取你我君臣同心、心心相印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