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温声道:“但讲无妨。”
公孙瓒便将早准备好的理由甩了出来——前日就有急报来,道他与刘虞前脚一离开,刚平定没多久的鲜卑就又开始蠢蠢欲动,大有联合曾被他大败的乌桓,趁州内兵力空虚而入的野心。
缺了他坐镇,异族实在不好对付啊。
燕清点了点头,通情达理道:“公孙将军虽已肩负了守护边境的重担,仍心念杀朝堂之贼,现边上既有异动,自当立刻回去,切不应顾此薄彼,在这紧要关头,叫多方有失。”
公孙瓒大喜,忙又敬了燕清几杯,才退了下去。
燕清笑着看他离开,头也不回,只借着广袖的遮掩,拍了拍身侧坐着的吕布那紧实的大腿。
吕布浑身倏然紧绷,就听燕清轻轻夸了句:“机灵。”
原来刚吕布灵光一现,假意给燕清斟酒,其实早将里头换成了清水。
于是被公孙瓒一敬好几杯后,燕清依然能面不改色,落了个‘海量’的英伟印象。
吕布壮着胆子凑近一些,压低声音道:“主公就这么让他跑了?”
燕清嗯了一声,黠道:“跑归跑,他这么不老实,愿可不能如。一会儿请刘虞过来。”
公孙瓒打的什么歪主意,他还能不清楚?
这位奋武将军可不是多讲道义的和善人,又一向看不惯刘虞对外以柔为主的政策,早有夺权之心。
眼下就是个大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