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很不一样的。

他将还大半满的酒坛随手往亲兵怀里一丢,又嫌宽大的袍袖碍事,把它挽上去一大截。

此后不耽误片刻功夫,一口气将弓拉满,眯起一只眼,瞳孔倏然紧缩,将卡牌“杀”给搭了上去。

“着!”

弦响‘箭’出,刚冲兵士射出一箭的张济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躲避的动作,就已中了那迎胸一箭,闷哼一声,朝后一倒,直接从马背上摔落到地,活生生被痛晕过去。

燕清毫不犹豫地将弓往背上一放,扬声喝道:“追!”

西凉兵看得目瞪口呆,听了这一声后,才如梦初醒,谁也顾不上下马去拉生死不知的张济了,火急火燎地催马狂奔,把他彻底丢在身后,只求自己逃出生天。

张济躺的位置不好,还被一只马蹄踩到小腿,疼得差点又醒了过来。

燕清饮酒后射箭能造成的伤害,是往常的一倍,他这伤比李傕所受过的虽要严重许多,却绝不至于致命。

但那骤然间席卷一切的痛感、受袭的震惊和坠马所致的伤势相叠,才会产生几要死去的错觉。

最不幸的,还是张济非是在大军中受伤的,能即刻得到保护……而是被手下兵士们毫不留情地弃之不顾,悲催地沦为俘虏。

燕清听得他们大声叫好,只淡定地别开了视线,随意看向后方。

却正巧瞟到吕布身影,不自觉地冲他扬唇一笑,才吩咐道:“先送他去治伤罢,手脚记得捆起来,省得暴起伤人,趁乱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