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徒劳。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就差最关键的最后一步——吕布都任他宰割到这个地步了,他却如此不争气。

对着那弥漫着淡淡熏香味的同性躯体,尤其那硬梆梆的臀,愣是硬不起来!

燕清万万没想到,他准备得堪称万全,还是关键时刻掉了链子。

即便背对着吕布,他也能感觉到自己此刻连耳根都因窘迫而发红发烫,面上全是掩饰不住的欲哭无泪。

吕布屁股那块这会儿被涂得湿漉漉、油乎乎、细微的空气流过都会导致凉飕飕的,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一边淡定地盯着帐顶,一边心情颇好地哼起了歌。

而那忽高忽低的欢快音调,恐怕也是害得燕清一直走神,没法进入状态的原因之一。

见燕清翻身下榻,失落地扶着额,一派颓然时,他还偏过头来,一脸纳闷道:“啥?这便好了?”

燕清:“……”

他还能说什么?

“没。”

长久的沉默后,仿佛万念俱灰的燕清深吸口气,放弃了编造苍白的解释,强抑着窘迫,慢吞吞地转过身来,沉默地给吕布松了绑。

吕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贴心地不去细问,随手扯过被褥,擦了擦满屁股的油,然后从背后熊抱住他。

燕清一脸了无生趣地随他将下巴轻轻地搁在自己肩上,仿佛单纯好奇道:“那如今该何如?”

燕清目光游曳不定一阵,最后自暴自弃地放软身体,挨他怀里,讪讪道:“……你要也想试试,就换你来吧。”

话音刚落,燕清眼前天旋地转,重心瞬间调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