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受宠若惊地伸出双手,试着搂住燕清肩头,燕清由着他,笑道:“说来听听。”
吕布美滋滋地咧了咧嘴,费了会儿定神后,简单道:“还不就是陈温留下的烂摊子,本初小儿也没收拾?领了先头部队出城,还没跑多远,就被一窝子黄巾流寇被包围了。”
吕布打自娘胎出来,还是头回被人为劫马儿而拦下,瞅着仗人多势众而凶神恶煞的这一伙杂牌兵,当场也愣住了。
——等一醒过神来,就拿出万人敌的威风霸气,提着方天画戟,就把那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打得哭爹喊娘,落荒而逃。
把拦他的彻底打散还不够解气,愣是追着溃兵回了寨栅,将剩下的也给一锅端了。
燕清忍笑:“他们倒是勇气可嘉。”
吕布哼哼一声:“自不量力。”不等燕清再开口,他便按耐不住地将话题转回自己最关心的事儿头上了:“方才那公瑾是……”
燕清莞尔:“你给忘了?我曾跟你提起过。便是伯符那位总角之交,别看他年纪尚小,却是满腹经纶,博古通今,与伯符恰成互补。”
吕布早已忘了个干净,讪讪一笑,又想起什么,讶了一声:“世家子?”
燕清嗯了一声:“南边不比北地,士族豪强能派上的用场要大上许多。”
各个集团享有的义务必须和权利对等,政权才能稳定地持续下去。
毕竟袁绍之所以立足得轻松,靠的是汝南袁氏的积威和士族阶层的支持,这样的优待,就不可能发生在燕清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