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燕清调度走了过半兵马去远征西羌,现剩下的兵力,是自保有余,进攻不足。
若是勉强进攻,打一场硬仗,落得两败俱伤,反倒促使那联盟稳固,那就是起了反效果了。
反倒是以逸待劳,耐心候上一阵,待对面因利益分配不匀,导致内部矛盾涌现,盟军便可不攻自破了。
别说袁术才干尔尔,就算是个好的,也不见得能控制住局面。
等他们成为孤军一股,收拾起来才不费功夫。
就是丁原的加入,让人有些意外——在旁人眼里,这股并州军一向同燕清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别的不说,其义子吕布,从燕清那得到的宠信,就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多得多。
只不过,制裁注定伴随着一场血洗,这回还等同于与密谋这场叛迎已久的士族撕破脸皮……
贾诩将大致情况说予高顺听后,看着对方恍然大悟的神情,不由微微一笑。
——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被一些人不怀好意地惦记着、忌惮着的燕清,这会儿则跟由越吉元帅亲自带兵的五万羌兵,来了个‘狭路相逢’。
那一架架移动缓慢的铁车,就是个密布兵械、森然可怖的庞然大物,远远看去,威慑力颇为可观。
燕清与吕布对视一眼。
后者迅速会意,带上百来轻骑,紧随燕清上了一高坡,向前遥望。
这处视野开阔,可将来兵尽收眼底。
“那越吉元帅带兵倒还不错。”燕清感叹道:“你原还想趁他们行军时打个措手不及,是不成了。”
吕布姑且同意:“还算严整罢。”
淡淡的云雾萦绕之中,有一铁塔般的大将,就如鹤立鸡群,分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