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不满道:“你瞧都未瞧上一眼,又怎知没有问题?”

吕布无法,只有将头又痛苦地扭过去,勉强看向怪模怪样的自己。

“并无——”

话刚起头,就见‘吕布’面上忽然笑意大盛。

不等他被雷得不轻的一颗心里警铃大作,燕清便倏然往前一倾,同时三对臂膀齐刷刷地伸出,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他给揽入怀中,紧紧缠抱住了!

还振振有词道:“以毒攻毒看看?”

吕布:“…………”

清晰地感觉到怀中躯体瞬间变得无比僵硬,犹如石化了一般,燕清好险才憋住了大笑出声的冲动,假装无奈道:“明明是你自己的样子,还嫌弃个什么劲儿?”

看吕布还是双眼发直,显然已是痛不欲生的模样,燕清也不好调戏得太狠了,总算是大发慈悲地将他放了开去。

吕布只觉经那一楼一抱,命都去了半条,被松开后都趔趄了一下,才艰难站稳。

燕清逗够了他,总算良心发现,没顺道来个公主抱来吓唬他,而是不再玩笑了:“还有桩事,需你配合一二。”

隔了好一会儿,缓过神来的吕布才气若游丝道:“主公尽管吩咐。”

燕清便先让他临时扎了个小布桩出来。

吕布手脚麻利,眨眼功夫就弄好了,将它立好后,不禁纳闷道:“主公若要练——”未出口的一个‘剑’字在眼角余光瞥到属于自己的那张面孔时,一下被收了回去,磕碰着改成:“戟法,还是去校场的好。”

燕清好笑道:“那你要如何陪我去?况且再临时抱佛脚,也及不上你真正本事的百分之一,要在公孙瓒面前完成那障眼法,我也不必真上阵杀敌,只消操弓射箭,展示一番箭法,就够糊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