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对此深信不疑,感动万分之余,就如没看到它那丑了吧唧的外表一样,感激涕零地当场将藤甲套上,又将青釭剑佩在腰际。
“倒是相当合适。”
燕清口中夸赞着,心里也暗暗惊奇了下——别看这藤甲单拎开是臃肿松垮的,在穿上之后,倒颇神奇地自行做了微调,变得十分合身。
又得亏赵云生得器宇轩昂,哪怕常年征战、受到暴晒,肤色变深不少,也仍称得上英俊帅气。
这会儿穿着藤甲,也不显得滑稽,居然远比燕清想像的效果要好多了。
得了夸赞,赵云脸上微微泛红,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
不难看出此时的赵云,是发自内心地不觉得这毛毛刺刺的战甲难看的,燕清却有些不喜还忧。
或许真正需要担心的,并不是对方会否能做到每日都穿着它,而是渐渐扭曲的审美……
将赵云送走后,燕清便将用惯的三位肱骨谋臣给召了过来。
待人到齐,便将方才赵云所言,给大致概括了一下,开门见山地问道:“赶尽杀绝不是办法,轻易放过又有无穷后患,不知诸位可有良策?”
以暴制暴,能是能得百年安宁,却绝无可能真正长久。
从前是汉廷的军队强势,戎族被杀怕了,才不得不忍让退缩,一面俯首称臣,一面伺机而动。
如今前者倾颓,内乱不止,后者便强猛反噬起来,为害边关,侵吞土地。